媽媽脫離咱們現(xiàn)已幾年了,但她的音容笑貌一向縈繞在我的耳旁眼皮,在我心中一向沒有走。而在實際中,我再也看不到她了。媽媽是我看著走的,很多人說,他的父母或親人是怎么怎么安祥地故去的,而我沒有看到,我看到的卻是她的無法、她的不舍、她的一聲嘆氣!就連一句遺言也沒有留給我,留給我是無限哀痛和哭不出來的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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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的離去在我心里留下一個結(jié),我也曾多次問過姐姐:咱媽媽沒有說過啥嗎?(在媽媽病重時期一向是姐姐陪護)許是我的單純吧,人都走了,說啥不說啥,還有含義嗎?的確,媽媽的離去我有些冥想,一向迷惑著我。時不時地回望老家的方向,總想當面向老人家問個了解。本來,我也想過,再理性的人也有不自覺不坦蕩的旮旯,心里的結(jié)就總會揮之不去,難以消解沉淀下的各種悱惻。
后來看到這樣一句“人生即是不斷放下,而最惋惜的是,咱們沒有來得及好好道別”,莫非,我也有這么個“情結(jié)”嗎?換句話說,我自稱是比較了解和了解媽媽的,在兄弟姐妹幾個中,和媽媽溝通最多,聽她的故事感觸她的慈祥,承受她的滋補,某些方面繼承了她的衣缽。我也逐步了解終身風風雨雨的她是如何艱難地支持走過,是驚駭,驚駭是她最佳的伴。當生活缺乏了驚駭,連個“伴”也逐漸遠去,她不只丟失,逐漸也失去了力氣。所以,媽媽脫離我多少年,我迷惑多少年,也惋惜多少年。竟沒能在媽媽臨終那晚、那夜、那刻、那秒,貼在媽媽的心房:告訴她我之所以不乖,由于我心中也有“虎”的欲望。“虎”讓人驚駭,驚駭讓人清醒……但不管如何,我都應(yīng)該向老人家好好道別,本來,不一定非要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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