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太多,竟不知從何說起。老套的話再講,好像也蒼白無力。謝謝你們二十多天來的關心和照顧。
記得剛去美國時,因為有些受涼,嗓子特別難受,話也說不出來,一上午就能消耗掉4瓶水。記得那天是下午游覽,不記得去哪里了,但是一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語,聽 著你們笑,看著你們鬧,我不是不想參與,可是一發(fā)聲,嗓子便干澀的難受。你們問我怎么了,我啞著嗓子,盡可能地擠出一點微笑,“沒事,嗓子有點疼。”“哎 呀,昶蘭你嗓子都啞了。”“哎哎哎!我這有藥!你等著啊,我給你拿。”說這話的是團里的一個男生。他急忙找了潤喉糖,抓了一大把塞給我,“拿著吧。”我不知道該說什么,心里卻感動得要命。“哎,任梓銘,你一個大男生還帶這種藥?”大家開玩笑說,“我不怎么生病,也不吃藥,我媽說你帶著到時候給你們女生 吃。”大家都笑了。我也一樣。一路開著玩笑,你們笑,我也跟著一起笑,我知道,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。后來你們找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“昶蘭!P圖!”說 來也真是的,就是因為有一次閑來無事,拿來你們的合影,沒事P一P,結果誰知“一失足成千古恨”!后來你們說我P圖P得好,就常常拿來給我,讓我給你們 P。照片多了,也有些煩,可是看著你們一個個像小孩子一樣撒嬌討好的時候,我會裝作生氣,不理你們,可到頭來,每張照片都一張一張的給你們P好,發(fā)給你 們??粗銈冋掌系男θ?,雖然照片里從來沒有我,可是我和你們一樣開心。我們一起去吃Ardmore二樓的午餐,一起去買一樓Jazzman’s的咖啡 和熱巧。天氣冷了,你借我一件衣服,我借你一件。賓館酒店里的免費泳池,似乎你們是永遠的包場,還有沒換衣服,沒脫鞋,就被連人帶衣服一塊拖下水的,有幾 個晚上不睡覺,一起枕頭大戰(zhàn),最后實在堅持不住都睡著了;一起玩天黑請閉眼,一起唱歌,講鬼故事,看鬼片……在Ardmore每天爭著搶著去玩4層 student center的桌上足球,打上海團的,和日本人比賽,我和石新羽,任梓銘的超級組合,幾乎逢戰(zhàn)必贏。還有任梓銘的慢打打法,真是很懷念呢。
滿滿的都是記憶,我怕驚動它們,因為每每想到這些美好的事情,又想到我們已經散落天涯,不知何時才能重聚,輕輕一漾,就是滿地的悲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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